“不是不要,而是不能要。”主编说,“消息昨天就已经传开了,洛小夕的靠山是陆薄言,另外还有一个和陆薄言不相上下的不知道是金主还是什么人,总之都是牛逼闪闪的人物。我们一个小小的周刊,哪敢招惹陆薄言啊?” 她擅长烹饪和做一些小点心没错,但生日蛋糕只在几年前心血来潮的时候尝试过两次,口感并不出众,和路边的小店做出来的没有区别。
沈越川从球童手里取过球杆,边比划着边问陆薄言:“康瑞城的事,要不要让苏亦承知道。” 苏简安是按着全家人的量做的,徐伯和刘婶甚至是家里的厨师都有份,每个人尝过后都是赞不绝口。
“这么厉害?”洛小夕不可置信,“你要干嘛?杀了秦魏?” 按照他的暴君作风,不是应该从她口中逼问出那个人到底是谁,然后去把情敌消灭么?
她想睡,但想想还是觉得有些诡异和不放心:“苏亦承,你不会半夜兽性大发吧?” “逞口舌之快没有用。”秦魏的双手又紧握成拳头,“你等着!”
“为什么?” 趁着小陈还没来,洛小夕去房间里拿了一套洗干净的被子枕头出来铺到客厅的沙发上,刚铺好门铃声就又响了起来。
无助之下,她只想起了陆薄言,于是不停的叫他的名字。 苏简安后知后觉的发现,好像这几个月的生理期都没有那么痛了。
陆薄言在楼上的书房,她来不及敲门就冲进去:“陆薄言!” 康瑞城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,想起苏简安,那抹笑又变得更狠了:“非常好。”
男人愣了愣,旋即明白过来陆薄言想干什么,叫部下取了两套作训服和两双军靴过来。 沈越川想起他来这里的原因苏亦承给他打了个电话,托他来看看洛小夕。
“刚到国外吃不惯他们的薯条汉堡,也没找到正宗的中餐厅,就自己动手了。”苏亦承说得好像毫无难度一样,“做了半年慢慢就会了。” 陆薄言出来的时候,她干脆的一滚,就滚到他怀里去了。
这时,苏亦承似笑非笑的逼过来:“怎么?想起来了?” 苏亦承不悦的皱起眉:“洛小夕,过来!”
“还有,”Candy问,“这件事,你是打算瞒着公司,还是打算坦诚?公司有规定的,新人不准谈恋爱。” “查一查最近几年才跟你的手下。”陆薄言说,“卧底总要跟上头的人接头,不可能次次都天衣无缝。”
洛小夕重新扬起笑容:“一束花而已,无所谓。” 一开始,她以为是苏亦承,这种把戏只有他玩得游刃有余。
秋意渐浓,天气也越来越冷,可不被陆薄言抱着她就又开始踹被子了,打着喷嚏醒过来,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找陆薄言:“老公,冷……” 陆薄言十分满意,勾了勾唇角,攻势缓下来,轻吮浅吸,连圈着苏简安的力道都变得小心翼翼,好像怀里的人是他珍藏多年的宝。
以后,她和陆薄言会变成什么样呢? 苏亦承逼近她:“小夕,告诉我,为什么?”
“小陈,感情这种事,你们男人总以为自己能掩饰得很好。”张玫笑了笑,“但其实,现在的女孩子一个个都是人精,你怎么可能瞒得过我们?你喜欢我,我早就看出来了。” 他们往前伸着手快速的走来,在红绿黄各色的灯光映照下,更像来自地狱的索命厉鬼。
陆薄言明白过来什么,仔细一想,今天确实又到苏简安的生|理期了。 哪怕只是这样,她也会深深的依恋。
到家洗完澡,时间已经接近隔天的凌晨,苏简安算了算时差,不忙的话,陆薄言应该已经休息了。 而且,是真真正正的死穴。一碰到,他就能变一个人。
“唉,这秦公子也是够可怜的。”Candy摇了摇头,“这束花要是苏亦承送的,你保准连碰都舍不得让我碰一下吧?” 苏简安想起早上醒来时,陆薄言的第一反应是去探她额头的温度。
主持这档节目的是电视台里最红的一对搭档主持,两人一出现,台下的观众就爆发出尖叫声,就在这阵尖叫声中,洛小夕看到了苏简安的消息。 苏亦承还是刚才的姿势,洛小夕趴到床边,摘了他的眼罩,拿过床头上一根羽毛扫他的脸,他没什么反应,又去扫他的唇和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