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队,你是怎么确定贾小姐是自杀的?”她问。
“别胡思乱想,”严妈暗中抹泪一把,“什么情况我们还不知道,你先跟妈妈去看看。”
“穿成这样……”程奕鸣皱眉,眼里满是亲哥对妹妹特有的嫌弃。
“你恨我我也是这样说,”祁妈也瞪着她:“他那天不死以后也会死,因为他该死……”
伤疤是赤红色的,还十分脆弱,稍微用力一碰就会再度流血……
欧飞有点着急,“反正我说的是真的,你们不是要找凶手吗,你们去查啊!”
两人坐上同一辆车。
“账户撇得干干净净,不代表你没做过,”严妍冷笑,“程老,这段时间他一直偷偷收购程家股份,这件事,将卖给他股份的程家人找来,问一问就知道了。”
他死死盯着白唐,见白唐越来越近,他脸上仍强作镇定,但身子却不由自主往后仰。
祁雪纯心想,这个男人对这方面的了解,实在超出一个普通富二代。
“您比我更加了解他。”
“我给你的珠宝代言怎么样?”她说。
“妍妍,”他轻吻她的额角,嗓音低柔似水,“跟我结婚。”
“傻瓜!”程奕鸣揉揉她的发顶,“程家人跟着我,才是唯一的出路。”
“因为这样能让你顺利的帮到李婶,”程奕鸣挑眉,“你借钱给李婶,还了这次的债,难保她儿子下次不会再赌。但如果李婶把房子卖了,他知道自己再也没有退路,兴许会改过自新。”
男人没再说话,低头将绷带扎紧。